《城市如何運作》從人文學看待城市的15種觀點

By 欣建築2020/12/21

景福宮的水池與亭子；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內容簡介

翻開城市的15張臉

城市是一個有機體，城市有生也有死。從巷弄到公寓，從橋樑到公園，一步步帶領讀懂你我的城市，看見空間裡的政治、經濟、文化、歷史、人文與科學，解析道路的法則、為何現代都市不如古老城市美麗、從道路設計與建築樣式架構都市裡的權力，以及現代都市的模樣與正在失去的事物。

建築物提供我們剖析國家與時代的切面。建築物不只擁有地標上的意義，還反映出周邊地理與氣候，也隱含當地人的文化DNA，以及人類的生活如何受到居住空間的影響。身為建築師的俞炫準（Yoo HyunJoon）援引例證，透過15章節的發問帶著我們一起重新觀看一座城市，從有形的建築物規範出無形的空間，其間的衍生結構浩繁如星，但答案都在這座城市裡。

前言

到國外著名城市旅遊時，我們總會與當地的指標性建築合影。到巴黎就要跟艾菲爾鐵塔拍照，到羅馬就要跟羅馬競技場拍照，彷彿拍過照才算完成作業與感到心安理得。為何非得站到艾菲爾鐵塔前，才會感覺自己真正到了巴黎？因為建築能夠展現該國及當地的特點與本質。建築為何能夠塑造一個地方的特點與本質，因為沒有任何事物像建築一樣，是集結大量人士的努力與汗水而成就出來。例如，在古埃及，沒有任何事情比金字塔建造工程更耗費鉅資。近期研究指出，古埃及人為了建造金字塔，會在金字塔預定地旁邊開闢出一個為工人而建的城市，甚至在該城市提供當時最先進、等同王室規格的醫療服務。金字塔不是像我們小時候所學到「靠著使喚大量奴隸，野蠻建造而成」，反而是考量了整個社會、有系統地建造起來。因此，金字塔不只是當時埃及建築技術的結晶，更蘊含當時社會、經濟、醫療方面的成就。所有建築都像金字塔一樣，是引領國家經濟與文化發展的火車頭。

今日，我們擁有許多高科技產物，如:手機、戰鬥機、太空梭等，難以再將建築稱為當代最高技術的結晶；但在近代以前，建築一直是一國展現其財力與技術、用來耀武揚威的最佳媒介，因為打造一棟建築需要耗費大量金錢，建築也會匯集許多人的思想並且反映出來。所以，建築是人，也是一國某一時期的剖面。這些建築特徵，並非地標性建築才會擁有，所有反映出當地地理與氣候特色的一般性建築都會同時反映出當地人民的文化DNA。這就是為何，當我們讀懂一棟建築，就可以理解它背後的文化，及政治、經濟、社會、科技、藝術與文化人類學上的因素。

歌德曾說，建築是凝固的音樂。如他所言，建築就像音樂，包含節奏、旋律、和聲及歌詞。漫步在哥德式教堂裡，你會感覺兩旁的列柱就像音樂的拍子一樣，彩色玻璃窗的圖像則如同歌詞般，向我們訴說著故事。欣賞繪畫或雕塑時，我們同樣能夠感受到節奏與和聲等音樂要素。但是，建築具備另一項獨有的傳播媒介，即挑空的虛空間（void）自宇宙發生大爆炸以來，空間與時間便是物體存在的所需基本要素。沒有空間，光線將無法存在；沒有空間，我們也感受不到時間。所謂建築，就是為空間作出配置，與人們進行對話。有了建築的輔助，人類可以清楚感受到虛空間的存在。當我們以肉眼望向漆黑的宇宙，完全不會感受到那片空間的廣闊。日常生活的空間也是一樣。建築被建成以前，空間都是模糊的；一旦有了牆壁，原本模糊而無法被感知到的空間就開始被看見；自從有了屋簷，其下方的空間也開始能夠為人們提供一個舒適的休息之處。

*虛空間（void）：樓梯、玄關等能夠集中周圍動線的空間，及大型廳堂或餐廳等內部挑空的虛體空間。

聖本篤教堂的內部；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人類從大自然取得石塊、木材與泥沙等天然材料來建造建築，並且在建築的副產品「虛空間」裡生活。如同溫斯頓?邱吉爾所言，人類生活在空間裡，空間也會回過頭來形塑人類。打造出建築的人類克服了時間上的限制，能夠透過空間，與另一個時代的人產生對話，建築變成一種溝通媒介。建築與人類擁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而且是人類生命的一部分。

本書是筆者以主觀的角度來解讀建築與城市。我時常告訴學生，韓國的教育環境十分有利於從事建築工作，因為學生從小學習許多不同科目。我以前上學時，總共學習過二十一個科目。前面提過，建築是人類所有理性與感性的總合。我認為，要理解建築，深入鑽研某一領域固然很好，但更好的作法是，廣泛涉獵各個領域，不專精也無妨，並且從多個角度去看待建築。由此看來，高中學習二十一個科目的韓國國民已經具備深入認識建築的教育程度。本書從人類生活本能與常識的面向切入，對建築進行闡述。閱讀本書的某個段落，讀者或許會想起高中的公民倫理課；閱讀另個段落，想起生物課；閱讀另個段落，想起古文課；再閱讀另個段落，想起地理課。筆者期待各位讀者在閱讀本書之後，能夠產生自己看待建築與城市的觀點，所以寫成了這本書。我想，只要有更多人讀懂建築，就會有更多人尋求更好的建築，接著，我們生活周遭的空間及城市才會變得更好，生活也會更加幸福。願各位讀者展開一趟輕鬆愉快的閱讀旅程，且不感到無趣就好了。

內容節選

聖本篤教堂：與大自然對話的建築

聖本篤教堂（Saint Benedict Chapel）為瑞士鄉間的一座教堂，由建築師彼得?卒姆托（Peter Zumthor）設計。它坐落於山麓斜坡上，整體外觀彷彿一個扎在山坡上的橢圓柱體，內部禮拜堂主要由木材構成，樓地板與山坡地之間則是空無一物。聖本篤教堂與彼得?卒姆托的其他建築作品一樣，都在建材與工法上展現出很高的完成度。規模雖然很小，但它對於「人類應該如何對待大自然」作出良好的示範。

聖本篤教堂的外觀；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人類對待大自然的方式可分為三種。建築是人類的產物，建築對待大自然的方式也可分為三種。我試著以「坡地上蓋建築的方式」為例來說明。第一種方式是將大自然視為征服的對象，此為韓國大型公寓建案的常見作法，建商認為坡地是要征服的對象，因此會先在坡地上築起龐大的水泥平台，再於平台上興建公寓。這種作法不僅工程浩繁，大自然的地貌也被改得面目全非，屬於暴力性作法；第二種方式是將大自然視為利用的對象，比第一種方式略為聰明，例如要在坡地上蓋教堂時，利用斜坡的特點，將信徒的座位設置於斜坡上，將講台設置於坡底，讓所有信徒都能夠清楚地聆聽講道，既可強調教堂的功能性，也可打造出有趣的建築空間；第三種方式是將大自然視為平等對話的對象，聖本篤教堂即屬於此類，建築師在山坡地的上方建造水平的樓地板，並在樓地板與牆面之間留有一些空隙，讓聲音可以穿透至底下的山坡地與樓地板之間的空間而產生共鳴，建築與大自然之間便可展開對話。彼得?卒姆托表示，他的構想是打造出一座聽得見大地聲音的教堂，而聖本篤教堂就是一座將大自然視為對話對象的建築。

聖本篤教堂的內部，只有一樓的空間用以進行禮拜，樓地板與山坡地之間是空的；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在韓國，傳統亭子或許是最能夠與大自然進行對話的建築。
亭子大多坐落於水池中央，可以讓人眺望四周，水池的空間也可以創造出一種獨有的悠閒氛圍。這種建築設計並未將大自然視為征服的對象，亦非利用的對象，而是進行平等對話的對象。如同人際互動的原理，將自然環境視為平等對話的對象，才是最成熟的建築設計方式。

向大自然讓步的潛水橋

於全球各地獲得票房佳績的電影《復仇者聯盟》的第二集日前在首爾的麻浦大橋上取景，引發了話題。漢江上共有三十一座橋樑，之所以選擇麻浦大橋，可能是希望讓附近的汝矣島與南山也一同入鏡。漢江上的橋樑皆長且高，不太適合徒步，多數人都是開車或搭乘地鐵經過。由於是透過交通工具快速跨越漢江，人們很難與漢江產生交流。所有建築裡，為人類生活帶來最大改變的應該就是橋樑。當雨水匯集而成的河流將土地劃分為兩岸，橋樑能夠將兩岸重新連結起來，改變土地具有的特性與關係。例如，麻浦大橋的南端連接著汝矣島，將乏人問津的汝矣島變成了首爾的曼哈頓。

全首爾裡，我最喜歡的橋樑為潛水橋。潛水橋的橋墩很矮且間距短，即使戰爭時被轟炸而橋面斷裂，工兵部隊也能夠快速修復。潛水橋比漢江上的其他橋樑都更靠近水面，梅雨季淹水時，為了降低阻力，不會設置欄杆。走在潛水橋上，就像走在中浪川上方、建於朝鮮時代的箭串橋上，可以感受到人與水之間的距離很近，橋樑像是以行人尺度而設計的。後來，為了讓遊船能夠通過，潛水橋的中央橋面改為拱形結構。行人徒步經過這個拱形路段時，會先拉開與水面之間的距離，接著再次拉近，這讓潛水橋比一般只維持同樣高度的橋樑更顯浪漫。徒步於潛水橋上的另一個特殊體驗是，一開始無法直接看見橋的另一端，直到抵達拱形路段的最高點才會看見。漢江的水位上升時，潛水橋會暫時中斷。

潛水橋；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大部分的建築都以征服及主宰大自然為目標，潛水橋卻願意偶爾向大自然讓步，與溪水上漲時就會暫時被淹沒的踏腳石橋有異曲同工之妙。當漢江江水漫過潛水橋的大部分橋面凸出的拱形路段彷彿在說「潛水橋依然在這裡唷」，使潛水橋更加不凡。如今，潛水橋上方增建了盤浦大橋，成為上下兩層的橋樑，讓中央路段上層的直線及下層的曲線形成美麗的對比，並且在橋樑左右兩側增設了彩虹噴泉的裝置。我想，若鋼鐵人不是在麻浦大橋，而是在開啟彩虹噴泉的盤浦大橋上下穿梭、對抗反派惡棍的話，場景應該會更加壯觀。

亭子；與大自然對話的建築

要將傳統建築的手法套用至現代建築與城市，事實上並不可能，因為現代城市的密度與傳統建築的密度不同。曾經有韓國建築師前輩以慶州市傳統建築「獨樂堂」為例，批評以公寓為主要形式的韓國現代住宅文化。但我認為，將兩者放在一起比較並不公正。獨樂堂誕生的年代，建築的建蔽率及容積率幾乎都不到百分之五，隨處都可以看到大自然。所以，對於生活在都市水泥叢林的現代人而言，傳統建築怎麼看都會是美麗的。

但是，若所有韓國人都要住在像獨樂堂那樣的低密度住宅裡，恐怕整個韓半島將不會剩下任何土地可以耕作。一味地歌頌傳統建築的手法是一種危險的觀點。不過，傳統建築確實有值得現代人學習的地方。其中，亭子這種傳統建築面對大自然的姿態尤其成熟。亭子是以前儒生作詩、彈琴、與藝伎飲酒的地方，如同現代人會在酒吧包廂裡唱歌、請人來伴奏、與女子喝酒。說起來，亭子就是數百年前的酒吧包廂。但現代的富豪是花上大把鈔票在地下室的包廂裡喝酒，以前的儒生卻是在景色優美的亭子裡喝酒。對照之下，後者的生活似乎更有品質。

位於慶州市的獨樂堂；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以前的人很注重修道，不同國家的人有不同的修道方式。例如，日本人將品茶一事稱為「茶道」，其中蘊含十分複雜的步驟及規範，品茶者必須坐在狹小的茶室裡，依照規定注入熱水、轉動茶碗、就口品茶。由此可以看出，為何日本至今仍被稱為「規範之國」的原因。據說日本發生福島核災時，因為沒有相關規範，許多人便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日本人如此重視規範，是因為他們相信依照詳細的規範而行動即是修道。這種特質的優點在於，文化很容易代代傳承下去。

只要有詳細的規範，即使一名偉大的建築師離世，後代依然有能力造出偉大的建築。相反地，韓國人的強項在於臨機應變。以傳統建築的椽木為例，日本人必須將木材修整至正確規格才會使用，韓國人則認為木材有彎度也可以直接使用。日本有神社每二十年會拆掉重建一次，其中，東北方的柱子要以經常受東北風吹拂的樹木為木材，西南方的柱子要以經常受西南風吹拂的樹木為木材。據說，目的即是為了盡可能防止木材變形，可見日本人所遵守的規範鉅細靡遺至此。反觀韓國人，即使是彎曲的木材也會用在建築上。但令人莞爾的是，日本人認為，自然狀態下的事物比他們追求的規範更加崇高。據說以前的日本武士認為，最好的封賞是朝鮮人的歪斜茶碗。壬辰倭亂時，日本人看見朝鮮陶匠隨手做出以供集市的人使用的歪斜茶碗，認為只有修為達到某個境界以上的人才有能力表現出那份自然。

這就像，工業化與大量生產的模式發展至一定程度以後，現代社會到處充斥規範，人們反而開始崇拜法蘭克?蓋瑞設計的扭曲形態建築。若說日本人主要是透過「規範」來修道，韓國人主要是透過更高段的「藝術」來修道，即書法、詩、畫與音樂。為了藝術，儒生必須將自己置身於大自然中，才能夠獲得靈感與進行創作，亭子就是為此而誕生的建築。從這一點看來，亭子與純粹讓人喝酒的酒吧包廂不屬於同一個層次。

法蘭克?蓋瑞設計的「跳舞的房子」位於布拉格；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韓國傳統建築還有許多特點及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韓國傳統建築主要以樹木為建材，因此發展出樑柱結構，而非壁式結構。其中，亭子是讓人欣賞周圍景觀的地方，需要營造空間上的開放感，所以沒有牆壁，只有柱子。以柱子支撐建築的優點是接觸土地的面積最小，比較不會改變土地的樣貌，只會改變柱子的高度。木柱底下通常會設置柱基石，除了防止木柱底部受潮腐爛，柱基石也能夠作為建築與大自然之間的中介，讓柱子輕柔落下，而不是如同現代建築的柱子直接插在土地上。由此可見，亭子不僅在功能上讓人與大自然交流，在建築手法上也非常尊重大自然，如此順應大自然的姿態可以說是反映了道家「無為自然」的思想。

韓國的傳統亭子；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反之，我們所處的現代社會完全根據「人類有需要就可以征服大自然」的西方思想而運作著，認為人類有推土機就可以改變土地的樣貌，而建築也一路在這種思想背景下發展過來。對照之下，傳統建築與現代建築對待大自然的方式有多麼不同。進入二十一世紀後，隨著愈來愈多環境問題浮現，人類開始警覺到「征服大自然」的思想有其限度。雖然全球經濟長期以來都是建立在消耗大自然的模式上，但如今，我們不禁要懷疑，這種模式在未來能否養活一百億以上的人口？以後，人類會像樂觀主義者所言，開發出新技術並維持肆意消耗地球資源的現有模式，還是無為自然等哲學思潮會變成主流，使人類回復以往的生活方式？一切有待我們繼續觀察。

前言

第一章 人們為何喜歡在那條路上散步
為何不喜歡在首爾江南的路上散步
明洞的行人為何多
空間的速度
咖啡店的露天平台為何美化了街道

第二章 現代城市為何不美麗
行人尺度，混亂的城市與廣告看板
以前的城市：一致的建材與配合地形的多種型態
沒有巷弄，只有走廊
抬頭無法看見天空的城市
不見人們曬衣服的城市
天際線
情感的市場

第三章 空中別墅為何昂貴
充滿監視的社會
空間與權力
空中別墅之所以昂貴
夜店為何要有保安
監視只有壞處嗎：廣場與運動場
飯店與汽車旅館
面積與體積

第四章 城市如何運作：以紐約為例
Loft、藝術家與房地產
破窗效應
冰箱與建築
城市開發業者的祕密武器
城市再生：生命的循環
廢棄設施的再生：紐約空中鐵道公園
呆板的棋盤式城市：紐約如何獲得成功？
南大門與高麗青瓷有何不同？

第五章 江南如何發展至今：人類造就城市，城市造就人類
城市是有機體
從變形蟲到脊椎動物
進化的城市：羅馬、巴黎、紐約
貨幣上的建築師
江南與北韓

第六章 江北的道路為何蜿蜒曲折：葡萄酒般的建築
層層累積的生命歷史
燒酒及葡萄酒的建築學
多變的生活、唯一的土地、智慧的對策
越戰紀念碑：善用歷史、土地與人的設計典範

第七章為什麼進入教會是困難的
不自在的教會，輕鬆的佛寺
宗教活動與空間結構的關係：從猶太教到基督教
佛寺與清真寺

第八章為何我們認為公園不夠多
公園的歷史
客廳與巷弄
我們經常看電視的原因
首爾南山與紐約中央公園
漢江與漢江公園

第九章辦公室的由來與開放式空間的難題
公室的誕生與祕密
所多瑪與蛾摩拉
鐘樓
座位配置的祕密：主管的位子
全民公敵：日光燈
買車先於買房的原因

第十章沉悶公寓的社會
為何到處是咖啡店與汽車旅館
漢江旁的萬里長城
公寓與豬
公寓與都更
家的大小
凝聚家人感情的公寓格局
建築的幹細胞：獨棟住宅

第十一章為何我們熱愛拉斯維加斯的霓虹燈
廣告招牌的解讀
建築作為資訊
為何稱網路「空間」
人類作為動物，超越動物
夜店與臉書
身體、心理與建築

第十二章緩慢道路的定律
COEX廣場上沒有人潮
地下購物中心的限制
拯救死去的廣場
新沙洞林蔭大道
世運商場與香榭麗舍大道：建築師最常犯的兩個錯誤
時間即空間
德壽宮石牆路

第十三章產品設計 VS 建築設計
產品與建築
汽車與建築
《鳴梁》與建築
像劉在錫的建築
拓樸學與東大門設計廣場
地心引力

第十四章東方與西方：不同想法的起源
圍棋與西洋棋的空間美學
漢字與英文字母
東方的相對性
西方的絕對性
蟻窩與蜂窩
空間與SPACE
韓國料理與多道式料理
桌子與地板
梅雨與建築

第十五章建築對待大自然的方式
聖本篤教堂：與大自然對話的建築
兩個住宅案例
旭山動物園
向大自然讓步的潛水橋
時間的名字
擋土牆的歷史
擋土牆與棟別
無形的牆
圍欄
亭子：與大自然對話的建築
所謂韓國風格是？

結語
註釋
圖片出處

作者簡介

俞炫準
韓國弘益大學建築學院教授，俞炫準建築師事務所（Hyunjoon Yoo Architects）代表人，亦為美國建築師。曾於美國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韓國延世大學研讀建築，以優異成績自哈佛畢業後，於國際著名建築師理查?麥爾事務所精進實務。2010年曾擔任麻省理工大學建築研究所研究員與客座教授。獲得2017年芝加哥Athenaeum建築獎、德國Design Award、亞洲建築家協會建築獎、亞洲Cityscape Award、首爾市建築獎、2013年度最佳七大建築、2013年金壽根Preview Award建築獎、美國CNN電視台15 Seoul’s Architectural Wonders、2010年大韓民國空間文化大獎總統獎、2009年新銳建築師獎等30多個國內外建築獎項。

曾參與2010年韓國現代建築作家17人亞洲展上海展、2011年韓國現代建築作家16人亞洲展橫濱展、2015年墨爾本大學邀請韓國現代建築作家展。曾擔任青瓦台建築翻新顧問、大韓民國建築大展評審、威尼斯雙年展韓國館副理事長等要職。旅美時期的建築作品有「165 Charles Street Apartments, New York」等，2005年返國後的主要建築作品有「韓國青雲大學圖書館」、「主題動物園ZooZoo」、「江北三星醫院綜合診療中心」、「古里核電廠新大樓」、「Floating House」、「MUG Hakdong別墅」、「雙達里住宅」、「青年就業中心／社會企業開發中心」等。

秉持著「優良的建築是要與業主一同創造出來」的想法，致力於向大眾傳播通俗易懂的建築學知識。參與過韓國電視節目，並撰寫《朝鮮日報》、《中央Sunday》、《每日經濟》專欄。於弘益大學開設的通識課程「現代建築的流變」，獲韓國政府KMOOC計畫選定製作為線上課程，並譯成多國語言、開放給全世界使用。著作也廣受好評，《城市如何運作：從人文學看待城市的15種觀點》曾被作家評審群選為2015年度四大書籍之一。

《城市如何運作》